们去洗漱一番。等我从卫生间里出来,他们已经为我整理好了床铺。被子上还有洗衣粉的香味,看来人家是把刚洗晒过的被褥拿出来了。 “没什么好招待的,你凑合睡一晚。”等我上了床,盖好了被子,泥瓦匠替我关上了屋里的灯。门,发出吱嘎一声轻响后被关上。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。我瞪着双眼,将双手枕在脑后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。栗子,这个女人一路上的表现实在是让我有些猜不透。 “吱嘎!”不知不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