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得我这匹识途老马来给你把持着方向吧?” “老李头你又挤兑我,这点路我还是认得的。”疤脸男道:“上车去吧,犯不着下来,回头再冻坏了嗓子唱不开。” 薛闲看见那姓李的老头并没有如他所言地回到车上去,而是踩着积雪走到了领头的马车边,瞧了一眼,便哎呦一声叫道:“作孽哦,怎么断得这样彻底……啧,只能走东边那条了么?” 不论是这李老头还是那疤脸男,说起要走另一条路时,语气都有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