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解了三枚禁制就强劲成这样,若五枚全解,那几乎有些不可估量。 不过薛闲对此倒也并未多想,只是着实有些好奇,于是顺嘴问了一句。 玄悯蹙眉道:“其实对此,我也有诸多疑惑,只是已有的记忆不足以解释。” 他说着,抬眼看向薛闲,甚至少有地看进了薛闲眸底,“若是记起缘由,定会坦诚相告。” 这回答既是意料之中,又是意料之外。 从先前几次交谈来看,薛闲知道玄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