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吧,李敬业又不是傻子,执意想留我在扬州一日,我又“恰巧”需要补给,谁都不是傻子,不过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,这只是初步试探罢了,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现在乱来的。”李弘笑了笑,摸了摸白纯如玉的额头,不过是坐船坐的太多了,所以有些虚弱,倒是没有多大事儿。 马车两侧的车帘被李弘掀了起来,这也是他这一世来扬州,对于如今的扬州,更多的是靠他的记忆,至于到底如何,不曾亲眼所见,还是不敢下定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