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纯在陈清菡惊异的目光下,下意识的胳膊肘往外拐道:“这个李敬业也太笨了,他就不知道安排斥候,来查探您的消息吗?猪一样的笨死了。” 李弘斜了白纯一眼,不屑的说道:“你以为李敬业没想到啊,从我们出杭州开始,就一直处在了他们的监视之下……。” “那为何他们却不知道我们的动向?”白纯扭头,一脸茫然,感觉自己好像有些事儿并不知道。 “骆宾王放在李敬业跟前好几年了,我们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