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……陛下……陛下您这是怎么了?”武媚看着不理会自己,只是盯着那首诗赋的李治,有些担忧的问道。 “跟白纯正在惬意、悠闲的吟诗作赋!好啊!我在这里替他操劳着朝堂,担忧着他的安危,他倒好,躲起来跟白纯田园风光般的悠闲自在去了!”也不知道李治听没听见武媚的说话,只是盯着那张雪白的宣纸喃喃自语道。 “这……殿下此话是何意?”武媚有些发愣,担忧李弘的安危她能理解,但什么叫替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