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再离开长安了。 不过这些事情,不管是朝堂之上还是私底下,父皇跟母后都未曾跟自己谈起,自己也就没有主动的去过问。 “烨郡王,奴婢不敢啊。”就在李弘跟李令月往前走的当口,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走到了李烨跟前,看着怒目而视的小脸,苦笑着说道。 “不敢?你状告我的时候想什么了?快去,我渴了,我要喝水。”李烨那原本跪在地上的小身板,随着时间的推移,如今都快要侧躺在地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