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里那首《沧海一声笑》倒是不错,为何从来不曾听你唱过?怎么一个臣子也不知道?”第二日启程后,李治在马拉火车上用完早膳后,对捂着脑袋,因为宿醉还有些头疼的李弘说道。 “儿臣唱?他们谁敢听啊?何况母后对我的歌声又是极其的讨厌,所以儿臣只能是在后宫自娱自乐一番了。”李弘头靠在窗户上,期待玻璃上的冰凉温度,能够让他的脑袋清醒一些。 像这样太过于超前的歌曲,放在大唐显然是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