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这也是他该承担的。只是……只是一说起这些来,就觉得好像身上少了一块肉似的,好像被别人挖走了一般,看不见碰不到,也不知道他行不行……不说这个了,烦心。”裴婉莹烦躁的甩着头,朴素大方的一支金步摇,在发髻上乱晃。 “是啊,当年陛下就是十四岁出征安西,一走就是四年多近五年,回来的时候,被母后那一顿揍,我感觉母后揍他,是因为他没心没肺,四五年来一次长安没有回来过,书信都很少。连父皇当年连下十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