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青立刻上前,将王府的牌子递上去,“我们是……” 长青话未说完,一旁忽然斜插出一个人来,如一阵风扑到他面前,动作太猛,把长青挤得不由向一侧挪了几步。 “我说你……” 长青正要怒斥,看到对方的样子,惊得瞠目结舌顿住话音儿。 一个一米七几的汉子,头破血流衣衫褴褛,从怀里颤颤巍巍摸出一封信递上去,“我是杨子令的人。” 他的手臂上,刀伤无数,新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