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 “看来,是有人和我们揣着一样的目的,想要解决了镇国公那个老东西。” 容恒点头,旋即疑惑,“会是谁呢?放眼满朝,我知道的,恨镇国公的,也只有窦良和父亲,可窦良……肯定不是窦良,难道是父亲?” 苏清一皱眉眼。 “我爹?” 不可能,我爹才和杨子令冒失从南梁偷了密信,就是飞他也飞不回来。 可这话不能告诉容恒,毕竟涉及军事秘密和前方作战人员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