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巨大的希望之后,瞬间而至的绝望,犹如一盆冰水,直浇宁远心心口。 车夫还在宁远心身上胡乱摸着。 摸着摸着,宁远心只觉得后背脊柱上方,猛地一疼,然后便再无知觉。 她昏迷过去,车夫一脸愉悦的做了个提裤子的动作。 尽管他裤子一直穿的好好地。 提完,车夫捏了捏宁远心的小脸,转头出林子,嘴里哼着小调:她再也不想做这种事了,太恶心了!完全没有在碎花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