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觉得我很笨,任你玩弄于股掌之间?”男人目光沉敛,冷冷地睥睨着她,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王,那么的不可一世。 卫安宁唇边的笑意缓缓落了下来,男人冰冷的目光如绵密的钢针扎在她心脏上,他不再戏谑的喊她太太,而是冰冷地喊她卫安静,说明他正在盛怒中。 可是他的话太严重了。 她试着坐起来解释,奈何身上的伤太严重了,她疼得脸色发白,楚楚可怜地望着他,“冷幽琛,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