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发现,连喂水都可以喂得这么基情四射,恐怕也只有冷幽琛能做到。 他一连喂了她大半杯水,才停下来,凤眸里含着醉人的笑意,盯着她脸红耳赤的模样,戏谑道:“太太,还喝吗?” 太太两个字,从他舌尖绕出来,有种缠绵的味道。 卫安宁的舌尖被他吮得麻酥酥的,见他笑得跟狐狸似的,她连忙摇头,“不、不喝了。” 冷幽琛脸上的笑意更深,似乎在笑她胆小。她撇开视线,胆小就胆小,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