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在心里腹诽,她才没有偷偷摸摸的看好不好? 耳垂被他温软的指腹捏着把玩,痒酥酥的。她伸手拂开他的手,结果他又缠上来,就好像捏上瘾了。一个不让玩,一个非要玩,几次下来,还是男人占了上风,她横眉瞪他,“不要弄我耳垂。” 冷幽琛眸里带着笑,“我知道,敏感点嘛,多摸摸就会习惯了。” 卫安宁涨红了脸,老不正经的恶劣男人,就知道逗她,“要摸摸你自己的去,别摸我的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