缸擦着他的面颊砸碎在地板上,支离破碎。 容凌心头一震,顾不得脸颊上传来的刺疼,直挺挺地跪在地上,“三少,请息怒。” 冷幽琛从鼻子里哼出一声,锐利的凤眸紧盯着他,“那种女人?你说说,当家主母在你眼里是哪种女人?” 容凌垂着脑袋,分明是惧怕冷幽琛发怒的,但是却不改口,顶着激怒他的危险,说:“卫小姐不配做当家主母,三少,您忘了当时娶她的初衷了吗?” “我没忘!”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