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消受不起。” “太太都消受不起,还有谁消受得起?”冷幽琛似笑非笑地将她从头打量到脚,有时候他觉得很不可思议,明明他心里恨她戒备她,却又时时刻刻被她吸引。 卫安宁浑身一哆嗦,这个话题越来越危险了,她眼角余光瞄到手里的宣传手册,连忙转移话题,“对了,我什么时候能去学校上学?” 男人唇边勾起一抹笑,似在嘲笑她胆小,“看你表现,什么时候让我身心都满足了,什么时候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