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丁点关系,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?” 冷幽琛忽然放开她,沉重身躯慵懒地靠在轮椅上,他的手落在腰间的皮带扣上,慢不经心地解开皮带,目光邪肆地盯着她,沉声道:“要我信你,好,脱了裤子坐上来取悦我,我就相信你。” 这是赤果果的羞辱! 卫安宁浑身止不住地抖了起来,见他拉下裤链,露出里面黑色子弹裤鼓囊囊一团,她连忙别开头,羞得脸上都快冒烟了,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