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安宁来到书房外,她踌躇了一下,才抬手敲门,里面传来男人磁性低哑的声音,她推开门进去,站在门边瘪嘴,“叫我上来干嘛?” “过来!”冷幽琛闲适地靠在椅背上,身后夕阳西下,洒落了万丈金光。 卫安宁不情不愿地走过去,站在书桌旁,看书桌上堆着厚厚两撂文件,知道他今天耽误了一下午,晚上得加班了。 冷幽琛将桌上一个硬壳纸盒推向她,“这是琼脂白玉露,每天早中晚三次涂抹在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