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得! “什么时候送礼送得这么寒碜了?”冷幽琛眉目微敛,直直盯着她手里的棍子,如果他没认错,这是黄荆条子,她拿着这个去,是要负荆请罪? 卫安宁一脸鄙视地看着他,“礼不贵在重,而在心意,像你这等凡夫俗子,自然不懂,走啦走啦,再磨蹭天都黑了。” 卫安宁拿着棍子,一瘸一拐地出了门。 身后,冷幽琛的目光越发变得意味深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