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缅怀,他弯腰握住她的手腕,轻轻拉开,感觉嗓子眼上像被塞进了裹着碎玻璃的棉花,发一点声音出来,要用力,就要疼,“我没事。” 宋轻歌眼眶涩疼,没有亲眼看见,她永远无法想象,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,如今却只能靠轮椅行走,叫她怎么不心疼? “你都这样了,还说没事,三哥,你是想让我心疼死吗?”宋轻歌仰头望着他,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,心口疼得绞了起来。 她甚至不敢想,这六年他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