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了。 有什么好气的,宋轻歌就是个过去式,再怎么也翻不起浪来。更何况,就算她翻得起浪花来,也与她无关。 她总归是要找回自己的身份,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去。 卫安宁咬着餐叉,小心翼翼地偷看身旁的男人,他五官丰神俊朗,如刀刻一般的线条刚毅,像是上天最得意的杰作。 其实这么好看的男人,哪有不被人觊觎的道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