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少奶奶,是我,刘妈。”刘妈温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 卫安宁松了口气,“进来吧。” 刘妈推开门进来,身后跟着一名女医生,正是在爱沙岛给她治伤的许医生。看到熟人,卫安宁整个人都放松下来。 刘妈将搁在床头的托盘端走,出去时顺手带上门。 “许医生,好久不见。”卫安宁强忍着身体的不适,笑盈盈地和许医生打招呼。 许医生看着她脸上的笑意,有片刻的恍惚。比起在爱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