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安宁见状,不由得放柔了声音,“还要喝水吗?” 男人抬眸,目光软软地看了她一眼,又耷拉下去,缓缓摇了摇头。卫安宁看得心头发软,也忘记了正和他冷战,只想让他舒展眉头,“那你想喝什么?” “解酒汤。” “哦,等明天早上刘妈醒了,让刘妈给你煮,现在太晚了。”卫安宁手指一顿,弯腰去拿吹风,给他吹头发,喝醉的男人特别磨人,可她竟丝毫没有感到不耐烦,手指从他硬硬的头发上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