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,稍一使力,她重新跌坐回沙发上,“陪我坐会儿。” 卫安宁心里尴尬,她将手腕抽出来,“你受了伤,就不要东走西走,回楼上去歇一会儿。” 话音未落,男人的头倒过来,靠在她肩膀上。电视上立即倒映着两人靠在一起的剪影,卫安宁的心跳再度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。 大概是觉得这样靠着别扭,男人索性从她肩膀上往下滑,将脑袋枕在她腿上,睁着黑漆漆的凤眸,一瞬不瞬地望着她。 卫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