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厮磨,她双腿发软,要不是他搂着她的腰,只怕她已经往地上滑去,这感觉太要命了。 许久许久,他才放开她的唇,他垂眸,看着她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瓣,低低的笑开,“太太,我好高兴,你知道吗?” 卫安宁脑子有点懵,“高兴什么?” 冷幽琛拇指轻轻揉着她红肿的唇,二话不说,又吻了下来,比刚才更缠绵更激烈的深吻,吻得卫安宁浑身发软,最后很没出息地挂在了他的手臂上。 他将她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