琛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梦是反的。” 卫安宁也知道梦是反的,可是那种失去他的痛苦漫延进骨髓里,真的痛彻心扉,就是想一想,她心都疼得快要炸开了。 “冷幽琛,我好怕。” 冷幽琛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,伸手拭去她的眼泪,“不怕,乖,我还要陪你白头到老,不会先你而去。” 后面那句话,就有了戏谑的意思了。 卫安宁埋进他胸口,将眼泪全蹭在他的白衬衣上,那股心疼过后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