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个字在脑仁里迸出来,他仿佛才领会了这八个字的含义。刹那间,男人清隽的五官乌云密布,只剩滔天怒意。 他攥紧手机,拨打卫安宁的电话,电话无法接通,依然是关机,他再打,还是关机。 他嗓子眼上像堵了一团裹着针的棉花,一吸气都疼得厉害,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,他狂躁地拽了拽领带,解开两颗纽扣,呼吸也没有畅通。 “开快点。”冷幽琛沉声吩咐。 司机抬眼看向后视镜,触到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