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辈子,失去她,他便活得如行尸走肉一般,再也不会完整。 如果这就是他不信任太太,屡次伤害她所要得到的惩罚,他甘愿。 走出夜色,外面的天已经放出鱼肚白,黎冬等在门外,见他步伐有些不稳,连忙伸手过来扶他,却被他拂开了手。 他拉开车门上车,坐进后座。 不一会儿,车子驶出去,清晨的天一点点把这个大地照亮,冷幽琛的心一片冷寂,黎冬递上解酒汤,“三少,喝一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