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过,完全没有趁机占她的便宜的意思,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,可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。 对了,是他们现在的姿势,四周投来异样而暧昧的目光,让她如坐针毡。 “冷总,我还是坐回去。”她刚起身,就被他按了回去,一本正经道:“乖,听空乘的话,别乱动。” 一个“乖”字,刹那间将卫安宁拉回五年前,她怔怔地盯着他,男人的神情波澜不兴,连声音的温度都没有高一度,依然那样凉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