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她被身上的礼裙勒醒。 昨晚她没有卸妆,发髻也没有拆,睡得很不舒服,就一直在床上滚来滚去,礼裙在她滚动时,缠在她身上,然后越缠越紧。 这会儿,她被勒得都没办法顺畅呼吸,才从梦中惊醒过来。 睁开眼睛,就看到陌生的房间,她勉强坐起来,打量着房间,冷硬的男性风格,男人的衣服随手搭在黑色沙发上,空气里散发着熟悉的荷尔蒙气息。 这是冷幽琛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