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她看到他血肉模糊的双手,她立即站起来,焦急地抓住他的手,问道:“冷幽琛,你的手怎么了?你去哪里,搞得这一身狼狈?” 冷幽琛目光温柔地落地在她脸上,那支录音笔随着车一起坠进泰晤士河了,但是她说的话已经铭记在他心里。 他心口震动,低头见她穿着睡衣睡裤,外面只罩了一件羽绒服,就这么匆匆地赶过来,是感应到他有危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