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们宫家的事。” “你!”宫震气得额上青筋直跳,半晌,他敛了敛怒气,眸底掠过一抹幽暗的光芒,“行了,我知道了,我们宫家会念你这份情。” 挂了电话,他大手一挥,将搁在床头柜上的复古台灯扫落在地上,电流“滋滋”几声,台灯熄灭了,他站起来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。 不行,他必须想个办法阻止卫安宁这种愚蠢的行为,否则宫家将变成一桩史无前例的笑话。 他拿出手机,翻到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