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情深意重的样子,其实她当时完全是被迫的。 不,也不全是被迫,她当时被下了药,整个人都被药性折磨得已经疯了,那个时候,是个男人,能帮她缓解被烈火焚烧之苦,说不定她都不会抗拒。 卫安宁垂眸看着那醒目的干涸血迹,她娇嗔道:“快收起来啦。” 冷幽琛笑睨着她,“你自己的东西,你自己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