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她怎么求饶,他就是不放过她,见她昏昏欲睡,他就找些高难度姿势将她弄醒。 一整晚,她都感觉自己在骑马,一直在颠簸,临近天亮,他才终于消停,咬着她的耳垂,哑声问道:“现在我奠定了我在你心里最重要的地位了吗?” 卫安宁点头如捣蒜,再不敢惹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。 冷幽琛抚开她汗湿的发,在她唇上亲了亲,邪魅勾唇,“乖,睡吧。” 卫安宁听到睡这个字,就困得睁不开眼睛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