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擦伤,没有别的外伤,所以没有送你去医院。” 卫安宁感激地冲他笑了笑,“谢谢你啊,我们现在在哪里?” 她强撑着头昏脑胀,后脑勺隐隐作痛,她伸手摸了一下,好大一个包,痛得她倒吸了口气,手指上也沾了黏稠的液体,她拿下手一看,手指上全是血。 司机和她说了路段,她根本不熟悉,也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,她说:“大叔,你能把我送回到首都去吗?” 她问过冷幽琛,他的人在首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