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,“冷先生带人闯进病房,拿枪指着我的脑袋,我不敢不说啊。” “他拿枪指着你脑袋,难道我不会?”江洋气得又踢了一脚。 他苦心经营的形象,就这么毁于一旦,以后再要接近卫安宁,只怕没那么简单。他越想越恨,凭什么他要圆自己一个梦,竟是这样的艰难? 粗犷男人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,“江先生,冷先生在马赛的势力,连黑白两道都忌惮,你还是不要再与他对着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