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才有机会说话。 “江洋怎么受伤的?”卫安宁到底还是没忍住,多嘴问了一句。 晏南菲摇了摇头,“听说去酒吧买醉的时候,被一个富家小姐拿酒瓶砸的,至于具体情况如何,恐怕要等到他醒过来才知晓。” “原来是这样,他到现在还没有醒吗?”虽然江洋就住在对面,但是卫安宁一直没有过去探视过。 晏南菲一手摩挲着马克杯沿,一手撑着下巴,“说来也奇怪,江洋这些年算是沉稳了不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