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落,他直言不讳道:“江先生在我的地盘上受伤,我总得过来看看不是,刚刚上面下达了指令,要严惩伤了他的人,你看,你昨天与我说的那事,实在棘手得很了。” 冷幽琛倚在墙壁上,只觉得心烦气躁,他道:“人我已经从拘留所里捞出来了,要么走法律程序,要么我与这位江先生私下解决,这件事就不让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了。” 那人讪讪道:“不是我不帮这个忙,而是……” “您不必解释,我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