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重重地吸了口烟。 烟雾呛进咽喉里,他咳得翻天覆地,眼角微微潮湿,他一脚踢翻身侧的矮几,气喘吁吁道:“滚,都给我滚,我不稀罕,一点也不稀罕!” 发泄了一通,他的心情并没有好转,反而更郁闷了。 他看着始终没动静的窗外,不肯承认自己站在这里,是在等她回来,偏偏又执拗地站在这里,只要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,只要知道她平安,他就可以放心地回去睡觉。 可是这一站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