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哼，小鱼放下水盆，捡起衣服裤子扔进脏衣篓里，然后拧了一把热毛巾，给他擦了擦脸和手。

“让你喝那么多酒，现在知道难受了吧？”她责备的语气里，多了一抹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心疼。

宫霆将脑袋移到她腿上，睁开眼睛看着她，似乎已经清醒了许多，他开口道：“你晚上出去了，上哪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