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着我,怪我,有脸?” “那、那也是你起的头。”伊甸并不觉得这事有多羞耻,男女之间不就这点事,现在这个社会,再谈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,那不叫纯,叫哪啥功能障碍。 侍女打来热水,陆风洗干净手,又拿消毒液将手消毒,然后挥了挥手,让侍女下去,等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,他拿起医生留下的治过敏的药膏,道:“趴下,我给你上药。” 伊甸乖乖地脱下身下睡袍,赤条条地趴在床上。 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