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傅九扶着下了床。 仅仅是这几个简单的动作,已经让她疼出了满身汗,她穿上鞋子,步履蹒跚得像个九十岁的老妪,因为每走一步,都会牵动到背后的伤。 等她走进客厅,她痛得快要昏过去。 客厅里一片狼籍,两个男人拳脚相加,打得难分难解,她轻咳了一声,“你们不要打了。” 傅政辞看见她下床出来,尤其是一张脸白得像纸一样,下意识就停下动作来,宫霆顺手抄起摆台上的花瓶,朝傅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