敦也没有人敢娶我,爸爸,对不起,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期望。”燕西将所有苦涩都压在心底,从此以后,她只是一个为恨而活着的女人。 燕父拍打着沙发,“你告诉我为什么?你不是喜欢宫霆吗?为什么会和宫震……” 燕西不想提起昨晚,那么荒谬的一个晚上,是她这一生的耻辱,“爸爸,我很累,我先回房休息,至于婚礼的事,宫震说过会来和您商量。” 燕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他失望地摇头,当初他就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