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白的锦衣,他露出来的手腕处缠着纱布和绷带,他的一张俊脸变得十分苍白,嘴唇毫无血色,依旧温润如玉,看着像是连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似的。 “是你,你怎么来了?你的伤怎么样?”流月收起蛇镯,目光淡淡的看向楚浔,声音也不冷不淡。 楚浔唇角泛起樱花般的笑意,“多谢流月姑娘关心,只是些皮外伤而已,太医给本王涂了些药,随便包扎了一下,本王有话对你说,等不到明天,所以便连夜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