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,在她面前都是一种亵渎,这就是她给人的感觉,高高在上的月光女神,阿尔忒弥斯。 “船长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?”她略带关心的问。 “是,我就在索马里。”看来阿尔忒弥斯在接到骨灰之后,就了解了船长的事,只是她并不在意外人的生死,船长对她来说只是个陌生人,能在电话中提一句已经让我很意外。 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她还是很关心我,说起来我似乎是她唯一的一个朋友,而且还很亲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