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吗的,你是怕敌人听不见吗?”在门口警戒的家伙扭过头咬牙切齿的骂道。 “噢,抱歉,要怪就怪这个混蛋,他实在太粗鲁了。”埃里克指着我哼唧道。 刚才这一下我已经把他的断骨接好了,然后拿过木棍当做夹板将他手臂固定,没什么大事,有个把月就痊愈了,当时看他被砸的那个熊样,还以为手臂被砸碎了呢,看来这家伙的运气也不错。 最惨的就是美女记者了,屁股差点开花,弹头还留在肌肉里,再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