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!”驳壳不信任的看了一眼我的断骨处,这种痛苦有多大,在场的人人都清楚。 “小意思,我可以的!”我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其实疼的后背冒冷汗,但对我来说,只要活着就行,这副原本就残破不堪的肉体给我带来的痛苦,早已习惯了。 驳壳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扶着我前行,左轮收起了担架,他是担心万一我什么时候坚持不住了,这东西还能派上用场,别看他们嘴毒,其实比任何人都关心彼此。 沿着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