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痒的,且,靳牧寒掌心的温度与她的紧贴。 沈千寻呼吸微顿,手抓了下枕头,半张脸埋进去,思绪飘飞,不过很快被疼痛替代,她轻轻闷哼声。 “可能会很疼,忍忍。” 沈千寻笑了笑,不语。这点疼不算什么,她能受得住。 按揉的那块皮肤已经见红,空气中的药酒味愈来愈浓郁。 药酒的效力发作,拉伤筋的那块地方火辣辣不已,像有团火再烧,又像是切辣椒没带手套,辣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