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落，对不对？”帝凌天询问。

“不错。”莫潇湘倒是也没有否认，直截了当的应了下来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什么为什么？”莫潇湘斜眼看了他一眼。

“前辈灵力如此浑厚，区区一个往生草，如何难得住你？为何还要设计这一出？”帝凌天沉声问道。

“灵力浑厚又如何？下不了九溪寒水，照样没有用。”

下不了九溪寒水？

听到她这话，帝凌天的眼底多了几分明